红色毛绒沉声道：“可以吃掉么？”
邪气凛然。
张狂肆意。
云卿念瞪他：“不可以吃人！”
红色毛绒不屑：“本尊是妖，妖吃人就像你们人类吃猪肉羊肉一样。”
云卿念眉头微拧。
红色毛绒眯着凤眸，盯着她：“女娲造人，你可知女娲乃是上古妖族。她造人，不过是为妖族豢养储备粮而已。几万年前，上古大妖统治天地，连天帝都是妖族。”
云卿念面露异色。
人类的起源，女娲造人，她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解释。
无懈可击，合情合理。
可是——
“人味道好么？”
“一般。”
“能有我给你做的饭好吃？”云卿念撸了一把毛绒绒，樱唇上扬。
红色毛绒很认真地想了一下：“没有！”
云卿念揉了揉他的脑袋：“那不就得了，放着好吃的饭菜不吃，去吃这些倒胃口的人做什么。几万年前妖族受天道眷顾，所以执掌天地；可现在不一样，人类是天道之子，神陨大陆大部分被人族掌控，妖族吃人会增加孽障，对你没什么好处，孽积累多了，在你成年渡劫的时候，天道会趁机用雷劫劈死你。”
红色毛绒盯着她。
金色的凤眸，目光灼灼。
这个女人。
比他想的还要聪明、通透。
“走吧，乖崽，我带你吃好吃的。”云卿念笑了，把毛茸茸捧起来，轻蹭了蹭。
“说了别叫我乖崽！”尾巴却自动缠上了她纤细的手腕。
“你还是未成年妖。”
“哼。”他讨厌未成年这三个字，“本尊二十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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